那西木子

世界是阿兹卡班,故事是假释

【低艺】偷渡盛夏(上)

食用说明:

*现背但安艺回到2020

*21年夏决才开始关注赛事,只认识部分选手,完全不了解ACE致歉

*非考究,私设多

*升三舞脸,小熊炸缅






  走出场馆时安艺有点头晕。


  广州盛夏的热浪扑面而来,临近傍晚的聒噪蝉鸣断断续续。安艺眨巴着眼睛看走在前面的低保,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

  完全没有办法,安艺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。


 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无力。


  就像输了比赛,低保低着头看手机,安艺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不在看超话和练舞室;在备战间看人队努力争一个四跑加赛,作为屠夫的自己肯定是很无力的很绝望的;该怎么做?要怎么赢?安艺扭头去看低保的表情,他盯着大屏幕,神情像是支离的风。


  好想好好安慰他一次啊,如果,坐上车的安艺倚着靠背眯起眼睛,可以抱抱他就更好了。


  陷入不安的睡眠之前,安艺最后的想法是这车怎么有点颠簸,座椅也变硬了。


  


  


  有人在晃他的肩膀。


  安艺费力的睁开眼睛,模糊的视线分辨出了一张陌生的脸。


  “到站了。”陌生人这么说,“你不下车吗?”


  安艺茫然的四下打量,发现自己坐在一辆空了的公交车上。窗帘拉了一半,透过另一半看出去,正午的阳光灼热灿烂。


  他惊讶的看着司机模样的陌生人,半天说不出话来,刚睡醒的大脑缓慢运作起来,疑问像泡泡一样咕嘟咕嘟浮上水面:我这是在哪儿?我为什么会在这辆车上?我队友呢?


  “小伙子是不是睡迷了?”司机见怪不怪的催促,“快下车吧,别耽误事了。”


  安艺不敢多待,在司机的目光中局促的起身下车。这是在一个小区附近,午后的街上空无一人。


  安艺摸了摸全身上下,除了穿着的一套朱雀队服就什么也没有了。他盘算着去公用电话亭打个电话给低保,让他们来把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自己接回俱乐部。


  但是身无分文是个大问题。没钱就只能去寻求人民公仆的帮助了。可一想到自己傻乎乎的待在警局等待认领的场景,安艺就忍不住想笑。


  要不随便找个路人借手机用用?但是谁会借呢,大家对不认识的人多少有点戒心吧。安艺沮丧的站在树荫下拿手扇着风:好热啊。


  前面有家便利店,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了。安艺推门进去,迎面碰上了一个提着一袋子东西的男孩。


  一看清他的脸,安艺就控制不住自己怪异的表情,讶异的发问:


  “低,低保?”


  低保抬头瞥安艺一眼,马上又冷漠的低下来,用一种拒绝粉丝的口吻说:“不好意思,等会儿还要训练。”


  “训练不带上我?……等等,低保,你发型怎么回事?你怎么,你怎么穿着微博的队服,有点奇怪。”


  安艺结巴起来,伸手比划了一下,发现眼前这个低保比自己还矮。


  低保皱起眉头打量安艺:“你这是……朱雀的队服?跟他们的好不一样。还有,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,朱雀俱乐部不在这里。”


  “我知道朱雀俱乐部不在这里啊,”安艺带着几分慌乱,更多的是无措,“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。刚刚输了比赛,回去还要复盘……哦,也许是昨天,现在才中午。我还没安慰低保,神坠也不怎么开心……”


  17岁的低保打断了安艺的前言不搭后语,语气还带着点狂:“夏季赛今天才开始,如果你知道ivl的话。”


  低保继续说下去时却像是突然受了伤:“而且,我也没机会上场。”


  至此一切了然,不过安艺对自己的猜想感到难以置信,追问了一句:


  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”


  低保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:“20年,6月。你可别说你是穿越的,我不信。”


  安艺没理他,回想起16岁的自己这时候在干什么。应该是一边读书一边在冲榜吧。他的心里蓦然升起了一种悲伤:哎,成了多余的一个人呢、无处可去、身无分文。不能去警局,去了也没用;可是不去会饿死的。


  “低保,”安艺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,“如果我可以证明我确实来自未来,我能跟你回微博吗?哦对了,我叫安艺。”


  “我凭什么带你回去?”


  “2020ivl夏季赛开赛,朱雀首发屠夫昏迹鱼生邦邦四杀。”


  “开什么玩笑?”低保笑起来,“邦邦这么弱的角色上场都难,更别提四杀了。”


  “你看看比赛就知道了。”安艺又犹豫了一下,“然后是积极的绝活邦邦新人皮皮虾上场,但是……打得不好。”


  低保将信将疑打开直播。安艺很自来熟的凑过去挨着他的脑袋一起看。军工厂里,邦邦刚刚秒杀了套鸟守墓。


  低保看了眼少得可怜的电机数,然后扬起眉毛对安艺说:“你跟我来。”


  安艺一边乖乖跟着一边碎碎念:“低保,2022我们俩都是朱雀的首发屠夫,不过我其实是狼队租借出去的。”


  低保突然停了下来:“蓝姐鸡哥和回导他们呢?”


  安艺撞到了低保身上,赶紧后退两步:“叉鸡是我们的教练;回忆还在微博;蓝,蓝……”


  “蓝色。”


  “不好意思啊,没怎么关注。”


  低保沉默着走了一会儿,到基地大门口突然又问:“那,我打得怎么样?”


  “你啊?”安艺笑起来,“你打得老厉害了,把我们朱雀拖到了积分榜榜一诶。”这可不是假话,安艺自欺欺人的想,这是事实,只不过仅限常规赛上半轮。


  低保没回应什么,但是安艺发现他很明显雀跃了起来。


  臭屁小孩。安艺暗自笑他。


  低保解释说今天大家都去比赛场馆了,他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跟去。


  “就是说,今天基地只剩你和做饭阿姨了?”


  “这不还有你嘛。”低保一蹦一跳的去跟阿姨打招呼,让她做点东西给安艺吃,然后在安艺身边坐下,给他开了一听冰可乐。


  “干杯!”


  安艺也有点兴奋,忘了自己脆弱的肠胃有毛病,就和低保碰了碰易拉罐。


  “我们阿姨做饭特别好吃。”低保带点骄傲的说。


  “怎么就喂不胖你?”


  “诶呀——”低保拉长嗓音就开始凡尔赛,“我吃不胖有什么办法,我也很烦。”


  安艺冷哼一声。低保狗笑,然后说:“我跟他们说你是我朋友,也想打职业所以来体验一下,可以吧?”


  “随便你。”


  低保学安艺说话,刻意不分nl:“随便里。”


  安艺控诉:“你这个人有没有情商啊?”


  阿姨端了两碗面过来,对安艺笑了笑,然后催促低保也吃点。


  低保看安艺还有点拘谨的样子,于是接过筷子说:“来来来我陪你吃;谁吃不完谁是狗。”


  两个人手肘碰着手肘埋头吃起了面,和两年后在朱雀一样。


  安艺看着身边低保稚气得颇具欺骗性的乖巧小脸,忍不住感慨:“你这样多好,不像后来吃饭老是拿着个手机。”


  吃完东西低保带安艺回寝室,给他在自己上铺铺了床,又翻出了一个备用机给安艺。他看着安艺,有些苦恼的问:“你该穿谁的衣服?”


  安艺想了想,因为贺老师的缘故自己跟回忆最熟,于是就说回忆。低保一口否决:“不行,你还是得穿我的。”


  虽然安艺比低保高,但是低保的衣服都挺大的,他穿也合适。而且来人家俱乐部还得借别人衣服穿,怎么看怎么可疑,安艺只好同意。


  安艺洗了澡穿上低保的衣服,出来时看到低保正在备用机上下载第五人格。


  “来单练。”低保兴致勃勃。


  “理论上来说是没问题的,”安艺脸上写满了嘲笑,“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俩都是屠夫。”


  “那就联合双屠。”


  低保整了两个小号等车。也许是运气好,等了七分半就排到了。


  安艺秒锁了邦邦还吐槽怎么没有黑白熊;低保拿了爱哭鬼。


  寝室里冷气开得很足,安艺蜷在椅子上嘎嘎乱杀:“炸到了没有僵直太舒服了!”


  低保问他:“后来还加了个僵直?”


  “嗯,加了。你别嫌邦邦弱,等会儿看我八杀。”


  七台机低保安艺先后挂上一人。回来守尸时安艺被无伤扯了,忍不住破防哀嚎:“这怎么玩啊——这能鞭尸?我知道了,肯定是皮肤的问题!都是因为没有黑白熊!”


  “别想了,”低保冷笑,“我大号抽黑白熊250,小号必不可能安排。”


  “噢,这样啊,那我先提前恭喜你深渊五抽红蝶金皮也保底。”


  “我干嘛要抽红蝶?红蝶狗都不玩。”


  “可是后来红蝶重做了,我上场拿她乱杀。”


  “做成什么样了?”低保漫不经心拉了个空火加速上去给了一刀,把安艺的人挂回椅子上。


  “就是,就是可以自己扔蝴蝶,想往哪边飞就往哪边飞那种。”


  “蝴蝶可以当传送和闪现用了?会不会太强了,也难怪你可以乱杀。”


  安艺满头黑线,先抢了低保的人再反驳说:“红蝶本质还是个单刀屠夫!很怕ob的!什么咒术啊击球啊都好恶心。”


  “咒术都拿得出手了?难不成她也重做了?”


  “重做倒是没有,不过加强了一下。”安艺抢先低保把最后一人挂上椅子,操控邦邦原地跳起了舞,“时尚八杀!”


  “可是我分比你高。”


  “我不管,我杀得快。”






TBC
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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